潛蟄四年多後,為什麼我重回教室?不是對受課者的說明,而是我得對自己承擔、校驗或再度省思。 一開始我不否認存有「我執」、「我要做什麼」的想法,例如我想將畢生收集的專業資料、個人研究成果,傳遞給社會,俾供台灣今後在國土保安、生態保育或環保面向,乃至價值觀的改造,可以在本質上進一步提升,是謂傳技;也想將數十年的山林體悟,包括自然哲思之於建構台灣主體文化的若干見解,得以啟發後代、持續開創,是謂傳法;同時,自認為洞燭在台華人四百年史的文化盲點,瞭解台灣史盡屬滿清、日帝及國恐文字獄等過濾之後,「政治、意識正確」下的產物,禁錮靈魂、傳染特定偏見或毒素,吾輩有必要從任何幽微處,顛覆、洗淨這些「汙名化」的宿疾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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